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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翁美玲和我早上都在"蝙蝠俠"咖啡廳見面。這家無煙咖啡廳在倫敦藝術科學學院裏面,咖啡館總是擠滿了人群,人群中總是有我們都認識的。週二的很多時候我都能看見翁美玲在那裏睡覺。她習慣週一晚上打通宵麻將,打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結束。在這段休息時間,我們決定當天干些什麼事情。通常,我們在休息時段後會去上課,然後午餐又在學校的自助餐廳見面。在午餐期間,我們喜歡做些運動。我們打了許多乒乓球。翁美玲叫我中國人的握球拍方法。直到現在,我仍然用她教我的這種握拍方法給我的乒乓球對手留下深刻印象。我們同時也玩許多羽毛球。下午課結束後,我們又待在了一起。不是單純的待在一起就是做更多的運動。當翁美玲該回家時,我送她到學校車站。我想我們過著一種很健康的生活方式。許多運動,我們從不抽煙或喝酒,並且我們飲食都很正常。

有許多其他國家的學生在劍橋藝術與科技學院裏學習。我不能回想他們之間是否有什麼矛盾。在我的課堂裏有幾個阿拉伯的學生,我們同他們有些交際。他們比其他學生都有錢,並且很友好,舉止禮貌,穿著整潔。翁美玲很喜歡他們。有一次,他們把他們的傳統服飾借給了我們,我們穿著這些服飾去參加了一個精緻的派對活動。翁美玲穿著傳統的阿拉伯服飾真的很像一個漂亮的阿拉伯女孩。

講廣東話的學生想如果成立個亞裔學生組織將是個很好的主意。他們這個組織十分活躍。他們組織的派對上總是有很好的食物。他們也有很多文化交流,組織了許多運動活動。翁美玲在這個組織中十分活躍。她為這個組織設計了標誌。她畫了個白色的鴿子。她設計的鴿子標誌是唯一被拒絕的,因為那白色的鴿子看起來太像美國的象徵了。翁美玲認為這是個十分可笑的理由。

翁美玲的母親沒阻止她參加亞裔學生組織的派對。她母親設想這些成員或許全是中國人或者馬來西亞人。我不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但我總是被邀請。有一次他們組織了個劍橋藝術與科技學院亞裔學生與劍橋亞洲學院學生的文化交流活動。他們準備了許多傳統中國節目表演。他們都很樂意準備節目。翁美玲和另外個中國女孩一起唱了首愛情歌。我想翁美玲唱的是男音部分。那也是我第一次聽翁美玲唱歌。

我和亞裔組織的問題是,他們都說廣東話。我不能掌握這種語言。我仍然有一本廣東話入門書,但我並沒有學習太多。最初,翁美玲在筆記本裏寫下了我必須學習的一些語句。但我沒有固定的去學習。還有,一些華人學生總是喜歡模仿我的說話,我想這並不很友好。有個廣東話發音"soipow"的單詞,我至今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翁美玲拒絕告訴我。但我被告知我絕不能用那個詞。

 

 我和翁美玲分手後,我用了兩次翁美玲教我的廣東話。一次是贏了個打賭,有個中國女孩賭我不能說10個廣東話單詞,結果我贏了,她輸了。還有次,當我和隊友打排球時,我們用廣東話來標誌球衣編號來達到干擾裁判的目的。規則上說我們球衣上必須有編號,但卻沒說用哪種語言。

劍橋設計與科技學院如今已被重新命名,並且成為安格利亞魯斯金大學的一部分。但它依然位於當年所在的劍橋大學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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