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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我們的秘密會面差點出錯。有兩件事,我印象很深刻。
在春天,有一個在希斯頓的鄉村集市。翁美玲很確定自己能去那,所以他同意我們在那裏見面。當翁美玲決定要離開去那時,翁美玲的母親決定她也要去那裏。那時,翁美玲沒時間警告我。當他們進入集市時,我已經在那裏停我的摩托車了。幸運的是,我見他們時依然頭上戴著摩托頭盔。翁美玲當然認出了我,但是她很聰明的引開了她母親的注意力,然後用眼神告訴我,我必須馬上離開的信號。我本應該踏上摩托車後離開。但是,我不想,特別是我離翁美玲這麼近的時候。因此我尾隨她們進入了集市。開始,翁美玲對我這做法很惱火。她一有機會就叫我馬上離開。很快,她意識到我不會離開,她就必須在那天下午同時忍耐我和她母親兩個人。("你和我母親就像我在帶兩個大孩子",她之後這樣對我說)我們那天下午就像在玩躲貓貓的遊戲。在遠處,我跟著他們,每次她母親置身于娛樂項目時,我試圖得到翁美玲的注意力。那真的很有意思(至少我這麼認為)。

在劍橋,中國學生週一晚上打麻將是個傳統。通常,翁美玲也要去那。但是,她有時也找機會待在家裏。然後她打電話給我,叫我過來陪她。我騎上了我的摩托,然後到達希斯頓。在車站路的入口時,我就關掉引擎,以防有人聽見我,然後我把摩托車藏在魚肉薯片店看不見的地方。然後,我們一晚上都待在翁美玲房間裏,沒人能看見我們。
通常,我在她家人回來很久之前就離開了。但是有一次,我們睡過頭了。當我們醒來那一瞬間,我們聽見了翁美玲叔叔停車的聲音。唯一的出口就是走廊末那。換句話說,沒有地方我能在他們看不見的情況下離開。驚恐!那時我躺在翁美玲床上,我幾乎能透過薄薄的牆聽見她媽媽和舅舅上樓的聲音,和我的位置幾米之隔。更糟的是,翁美玲的母親有進翁美玲臥室聊天後再去入睡的習慣。

我不知道這是該幹什麼。好的是,翁美玲相對於我,更有控制力。她將我推下床,然後用毯子蓋上了我,於是我就不易被發現了,然後我被告知不能動。躺在冰冷的地上並且不能動很不舒適。我嚇得幾乎不敢呼吸,害怕被發現。為了讓她母親不進屋,翁美玲起床並表現的很正常,並且希望我不會發出聲響。翁美玲一定有冷靜的頭腦,並且是個好演員,與她母親舅舅聊天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當她的母親和舅舅最終去睡覺後,翁美玲回到了她的臥室。她朝我小聲的說,我在沒有她的允許下,是不能動的,並且要保持安靜。這其實沒必要說這些,我很害怕在早上,翁美玲床上見到她母親。想想,她們會有什麼反應,這現在能讓我身上起雞皮疙瘩。我在那裏躺了有幾個小時。最終,翁美玲小聲的說,我可以走了。走下樓梯不被發現這也是種挑戰。翁美玲在樓梯上等待,以防有人醒來。我小心下樓,以防弄出聲響,並且希望樓下的狗不要叫。最終我們到達了門口,翁美玲打開了門,在她讓我離去那刻,她說"嗯,這個真刺激"。這的確很接近逃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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